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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都市] 《风月大亨》(最终版1-26卷2章)作者:雪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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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7-24 22:55:53 来自手机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【内容简介】<BR>沉鱼、落雁、闭月、羞花,全都聚集到一起来了,演绎出爱恨情仇的风花雪月故事。   第一卷 第1章 旅途艳遇  “新娘子来了!新娘子来了!”  在一群小孩兴高采烈的欢呼声中,四、五辆披红挂绿的彩车缓缓驶进村里。     汽车无法直接到达家门,还要走几百米的路。   汽车停下来后,新郎和新娘相偕走下汽车,在迎亲队伍的陪伴下,径直走了过来。     新郎叫刘黑玉,1米76的个子,穿着白色衬衣,黑色西服,系着一根红色的领带,显得风度翩翩。   新娘石燕,虽然长得并不特别漂亮,却十分爱笑,孩子式的脸上,永远挂着灿烂的微笑,样子很甜,给人一种格外清纯的感觉。   她穿着枣红色镶边上衣,米色长裙,十分婀娜迷人。     刘黑玉的家是一栋三厢间两层红砖楼房,房子的门窗上贴满了红红的喜联,平添了不少喜庆的气氛。   门前的坪里已经聚集了大批宾客,所有的亲友和村里的人们也全都赶来道贺,屋里屋外都显得格外热闹。     看到新娘子已经走近,众人都忙碌起来,霎时间,鞭炮齐鸣,乐队也奏响了欢快的迎宾曲。     大厅里的正上方,两张方桌并排放在一起,上面铺着一块红布,这便是婚礼主席台了。   主席台上红烛高照,鲜花竞艳,新郎、新娘在人们的簇拥下走上主席台。     站在婚礼台前,看着身边婀娜多姿的新娘,刘黑玉心里泛起了阵阵涟漪,不由想起了他们那充满戏剧色彩的初遇。     那是在G市开出的火车上。   火车还没有开动,车厢里已塞满了人,整个过道都挤得满满的,让人举步维艰。   但是,后面还在上人,真不知道哪有这么多人,在起点站就已经挤得动不得了。     刘黑玉暗暗得意,他清早就赶到火车站买票,总算获得了一张座位票,不用像别人那人站在过道里受罪了。   排了整整一天的队,也实在有些累了,便舒服地靠在座位上,闭上眼睛养神。     “先生,请将你的脚抬起一下,我要将东西塞到你下面去。   ”身前响起了非常悦耳动听的声音。     刘黑玉睁眼一看,只见一个姑娘正站在他面前。   她虽然长得不是特别漂亮,但身材高挑、苗条,圆圆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,一双大大的眼睛又黑又亮,正脉脉地看着他。   他心里顿时一乐,连忙逗趣说:“你要将什么东西塞到我下面去?”  旁边的人都笑了起来,充满着猥亵的味道。     “小姐,他要是不愿意,你就塞到我下面来好了。   ”站在斜对面的一个长发青年嘻皮笑脸地说。   “我保证会让你满意的。   ”  姑娘的脸立即红了,她狠狠地瞪了刘黑玉和那个长发青年一眼,娇声呵斥说:“我只是将这个手提包放到你的座位下去,你们想到哪里去了?”  刘黑玉心里说:“是你自己说得暧昧,反倒怪人家想歪了。   ”但是,他并没有说出来,他不想让这个姑娘再当着这么多的人难堪,连忙站了起来,伸手去帮助姑娘将手提包放到座位的下面。     姑娘却没有理他,自个将手提包推到了座位的下面。   显然,她对刘黑玉的玩笑仍然耿耿于怀。     火车终于开动了。     那姑娘就靠着刘黑玉身边的座位站着,眼睛看着对面的窗外,欣赏着那往后快速退去的景色。   刘黑玉也没有再去理她,仍然闭着眼睛休息。     姑娘的身上发出淡淡清香,不断地往刘黑玉的鼻子里钻去,他心里一荡,再也无法静下心来休息。     这是什么香气?刘黑玉虽然对女孩子使用的香水知之不多,但他却隐隐觉得这不是某种香水的香味。   香水的香味虽然很好闻,却不像这种清香,既是那样若有若无,又是那样令人心驰神往。     刘黑玉陶醉在这迷人的香气中,他忽然想起了书上的介绍,说动物在交配期到来的时候,体内就会发出一种气味,引诱异性前来交配。   莫非这种香气就是这个姑娘体内发出的气味?这样想着,他的体内渐渐起了变化,竟然生起一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念头。     他立即将靠外面的右手放到身侧,慢慢地移动着,往姑娘那修长的大腿摸去。     姑娘的身体突然移动了一下,吓得刘黑玉连忙将手收了回来。  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?周围有那么多人,若是一旦被人发现,或者姑娘叫嚷起来,不将你当作流氓痛扁一顿才怪。   万一他们将自己交给警察,说不定还要被拘留几天呢。     其实,刘黑玉并不是一头大色狼,他虽然跟很多女孩子在一起玩过,也爱插科打诨地说一些黄话,但他还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女孩子真正做过,实实在在的黄花处男一个。   他却想不到,自己刚才为何竟会有那样的念头。     姑娘并没有发现刘黑玉的企图,她只是是站得久了,两只脚已有些累,稍稍调整了一下站姿,将身体侧了过来,换成向前的方向,左手靠在座位的靠背上,仍然站在了刘黑玉的身边。     刘黑玉不知道是心里忽然生出怜香惜玉的想法,还是对刚才的举动涌起一种负疚的心理,他连忙站了起来,对姑娘道:“你坐一会吧。   ”  姑娘愣了一下,连忙笑着说:“你坐吧,我不要紧的。   ”  对面那个长发青年立即阴阳怪气地说:“这年头真是怪了,只要是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就会有人献殷勤,怎么没有人给我老人家让坐呢?难道我就长得不帅吗?这位美女,如果你真的不要紧的话,就让给我坐一会好不好?”  “你是长得很帅,可惜你不是女孩子,只能女士优先了。   ”刘黑玉对长发青年笑了笑,回头对那姑娘说:“先前只是开个玩笑,你可不要在意。   你先坐,我要去上一趟洗手间了。   ”  姑娘听了,也不再推辞,说了一声“谢谢”,在座位上坐了下来。     刘黑玉从洗手间回来,姑娘连忙站了起来,要将座位让给他。   刘黑玉拦住了她,说:“你先坐,我站一会。   坐久了,腰都有些酸了。   ”  姑娘感激地瞥了他一眼,又重新在座位上坐了下来,她实在是站累了,两条腿都有些酸麻了。     “你到哪里?”刘黑玉问。     “H县。   你呢?”  “太巧了,我也是到H县。   听口音我们还是老乡呢,我是大河乡刘家村的,你家住在什么地方?”  “我家住在新东乡双龙村。   ”  “那相隔不远,只有二、三十里路的样子。   ”刘黑玉兴奋地说。   “你也G市打工吗?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回去?”  “我是在一家电子厂做事,因为我妈病了,家里打了电话来,所以回去看看。   ”  “你妈得的是什么病?严重吗?”刘黑玉关切地问道。     “不要紧的,她是老毛病了,到医院去看一下就会好的。   我只是借此机会回去休息几天而已。   ”石燕笑着说。   “你在哪里做事?”  “我是搞装修的。   ”刘黑玉说。   “这段时间生意清淡,准备回去住一段时间,等有了事做再下来。   ”  “搞装修很赚钱吧?”姑娘看着刘黑玉,饶有兴趣地问。   “我听说不少搞装修的人都发了。   ”  “也不怎么样。   有事做还好一点,没事做的时候还要家里倒贴钱。   ”刘黑玉轻轻地摇了摇头。   “这年头,靠打工是发不了财的,能够糊口就很不错了。   ”  两人聊了一阵,关系顿时拉近了许多,姑娘将屁股往里挪了挪,让出小一块地方,对刘黑玉说:“你也坐一点吧。   占了你的座位,真是不好意思。   ”  刘黑玉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。   由于地方太窄,只能坐上半只屁股,他不得不将身体往里靠,以保持身体的平衡,这样一来,他的大半个身子都挨在姑娘的身上了。   女性身体特有的柔软透过衣服传了过来,他的心里又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。     他极力使自己平静下来,扭过头来对姑娘说:“说了这么久,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?”  姑娘笑了笑,回答说:“我叫石燕。   ”  “很高兴认识你!”刘黑玉说。   “我姓刘,名黑玉。   你叫我黑玉就行了。   ”  石燕“噗哧”一声,笑着说:“你这么文皱皱的,就像一个十足的知识分子,怎么会去搞装修呢?”  他先前是那样油腔滑调,现在却这样温文尔雅,她都有些搞不懂他了,不知道到底那种状态才是他的本来面貌。     刘黑玉说:“没办法,为了生存嘛。   我读高中的时候,成绩本来是蛮好的,满以为可以考上大学,却以5分之差名落孙山。   回到家里,痛哭了一场,就出来跟别人学了装修。   ”  石燕问:“你为什么不去复读呢?现在有很多人都是通过复读以后才考上的。   ”  刘黑玉苦笑说:“家里能够供我读完高中,已经是想尽一切办法了,哪里还能去复读呢?而且,现在上大学的费用不菲,我就是能够考上大学,家里也没有能力让我去读的。   ”  石燕听了,不禁暗暗为他惋惜。   这些年来,农村的孩子上不起学的事比比皆是,早已成为普遍现象,再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。     不过,他比自己还是要好一点,他还念完了高中,自己却初中一毕业就出来打工了,现在虽然只有十九岁,已经有了三年打工的历史了。   在农村,女孩子只要能认识几个字就行了,家里一般都不会将钱投资到她们身上去的。     “电子厂做事辛苦吗?工资高不高?”刘黑玉问。     石燕说:“在电子厂做事,我们都快变成机器人了,每天都机械地做着同一件事,一坐就是四、五个小时,一天要工作十个小时以上,下了班,有时连澡都不想洗了,只想尽快地倒到床上睡觉。   就算如此,一个月也很难挣到一千元钱。   ”  “加班没有加班费吗?”  “加一个小时班两元钱,这已经是很记的了,却还不够吃一餐饭。   ”石燕愤愤地说。   “由于长时间的机械劳动,稍不注意就会出错。   如果出了错,一个月也就白干了。   ”  两人渐渐谈得投机起来,大有相见恨晚之意。    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,两人说着话,不知不觉已到了深夜,周围的人们都开始昏昏欲睡了,还有一些人早就进入了梦乡。     “夜深了,你也睡会吧。   ”刘黑玉看到石燕脸上布满了倦容,不由伸手搂住她的肩膀,让她的头靠到了他的胸前。     石燕脸上微微一红,却也没有反对。     距离一近,石燕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清香又飘进了他的鼻孔。   这种清香虽然轻如浮云,细若游丝,刘黑玉却不禁心神一荡,稍稍俯下脑袋,贪婪地吸了一口,顿觉甜沁心脾。     渐渐地,他的心里升起阵阵冲动,搂住石燕香肩的左手也慢慢地滑了下去,揽在她纤细的腰上,一种软绵绵的感觉透过衣服传到了他的手上,他不禁有些意乱心迷了。     那种美妙的触感,给了刘黑玉前所未有的享受,他的手上稍稍用了用劲。   石燕的娇躯微微一颤,仍然闭着眼睛,假装已经睡着了。     其实,石燕靠在刘黑玉的胸脯上,闻着他那雄浑的男人气息,心里不禁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。   她突然涌起一种奇怪的念头,今天晚上可能会有些事儿发生,她既感到害怕,又充满了好奇和渴望,这种复杂的心理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了。     哪个少男不多情?哪个少女不怀春?石燕也不禁春心荡漾起来。   她虽然对刘黑玉还不怎么了解,却朦胧地感到,他心思细腻,善解人意,正是自己要找的那种情人的类型,与他交朋友,应该是不会错的。     刘黑玉见石燕并没有反对,胆子顿时大了起来,他极力压住自己怦怦的心跳,慢慢地将手伸进她的衣服,放到她那柔软的肌肤上。     石燕又颤了一下,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,隔着衣服按在刘黑玉那只不安份的手上。   她似乎想制止刘黑玉的进一步行动,但力量却不大,也没有将他的手推开。     刘黑玉向四周看了一遍,见周围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偷香窃玉行动,放在衣服里的手又继续往上移动,落到了石燕的*房上。     石燕不好意思再当众去拿开他的手,只是呼吸渐渐重了起来,酥胸起伏,娇小的身躯紧紧靠到刘黑玉的身上,就像受惊的鸟儿一样轻轻地颤抖着。     刘黑玉隔着胸罩在她的*房上抓捏起来,静静地感受着那种既柔软又坚挺的快感。     石燕仍然紧紧闭着眼睛,她没有出声,也没有动弹,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她的心弦却被拨弄得抖动起来,玉*在刘黑玉的魔掌下颤动不已。     刘黑玉已不满足于这种隔靴骚痒的抓捏,他将石燕的胸罩往上一推,两只*房立即颤悠悠地弹了出来。   石燕娇喘一声,连忙将娇躯埋进了刘黑玉的怀里,将她那柔软而又极富弹性的纤巧胸*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脯上。     在众目睽睽之下,她这种举动很容易给人造成轻浮的感觉,两人认识的时间还不久,怎么可以如此亲热呢?但是,石燕也是逼于无奈,她总不能让别人看到她的*房已经从*罩里崩了出来吧。   尽管她还穿着一件衬衫,但是,那薄薄的衬衫却已无法掩住胸前的春光。     刘黑玉尽情地享受着胸前那美妙的触觉,早知男女之间接触的感觉是如此的迷人,自己也不用虚度这二十二年的光阴了。     他微微移动了一下身体,让石燕可以更加舒服地伏在他的胸前,右手揽住她的肩背,左手从两人身体接触的部位伸了进去,再次握住了她的椒*,轻摁慢捻起来。     丰润腻滑的胸*就好似粉搓脂揉一般,石燕的骨架中然纤细,但两只*房却不小,就像刚刚出笼的包子一样,摸上去软绵绵的,用力一捏,立即深深地陷了进去,手指一松,又立即膨胀起来,令人销魂不已。     石燕还从未让任何一个男人碰到她这个部位,如何禁得起刘黑玉的尽情撩拨?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几乎要将她的芳心淹没,她的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,所有的思维在刹那间消失,双手无力地滑到刘黑玉的腰间,轻轻的揽住他有力的熊腰,一颗心飘飘忽忽,早已飞到九天云外去了。     刘黑玉的呼吸也沉重起来,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,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,一股热流从小腹下面升起,迅速流遍了全身,他已置身于熊熊欲火之中了。     可是,这里毕竟是在火车上,旁边还有不少的乘客,不然的话,他恐怕已经霸王硬上弓了。     “哼!”  斜对面的那个长发青年重重地哼了一下,他显然是极不满意他们两人的亲热,声音里含着很重的醋意。     刘黑玉暗暗一惊,终于将手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胸脯上收了回来。   他当然不是在乎那个青年的醋意,他知道,如果继续抚摸下去的话,两人都会受不了,恐怕会做出当场出丑的事来。   他伸手搂住她的娇躯,让体内的欲火在身体的厮磨中渐渐消褪。     良久,两人终于渐渐平静下来,石燕从刘黑玉的怀里挣了出来,不禁幽幽地瞪了他一眼,脸上仍然洋溢着抹不开的浓浓春情。     刘黑玉不由看得呆了。   第一卷 第2章 生米熟饭  红烛高照,喜筵宏开,满堂花醉三千客。   大厅的两边摆了十多张方桌,众宾客纷纷就坐,酒菜流水般地送了上来。   新郎、新娘相偕挨桌敬酒,散发喜糖。     深夜,闹洞房的人们终于散去。   刘黑玉回过头来,静静地看着石燕,心里充满了幸福的喜悦。     石燕赧颜一笑,将娇躯靠到刘黑玉的怀里,轻声说:“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?难道你一点都不累吗?”  刘黑玉轻轻地揽住她的细腰,由衷地说:“石燕,我一想到能够娶上你,就感到格外开心,一点也不觉得累。   ”  听到他的绵绵情话,石燕也眉开眼笑起来,她紧紧地抱住刘黑玉的腰,娇声说:“能够嫁给你,我心里也格外高兴。   但愿你能够一直对我好,我也就无憾了。   ”  刘黑玉哪里知道,为了嫁给他,石燕可谓是煞费苦心。     那一天,天亮的时候,火车终于在H县的小站缓缓停了下来,刘黑玉和石燕一起下了火车,走出车站。     车站前面的街道上虽然冷冷清清,看不到几个行人,两边的店铺却已经全部开业了,绝大多数都是做早餐的,热气腾腾的早餐店里飘出阵阵诱人的食物香味。     “坐了一晚的车,肚子已经空空如也了,我们一起去吃点东西吧。   ”刘黑玉对石燕说。     “不用了!”石燕说。   “口也没漱,脸也没洗,怎么好去吃东西呢?”  她仍在想着车上的事情。   像他这样文质彬彬的人,怎么会做出哪种事呢?她也想不通,自己保存了十九年的东西怎么就这样轻易地献给了他呢?  不过,那种感觉的确令人心醉,使她一直到现在还无法完全平静下来。     “出门在外的人,哪能顾得了这么许多呢?我们还要坐两个小时的汽车,回到家里已是中午了,不填饱肚子怎么行呢?”刘黑玉不由分说,硬是拉着石燕走进了车站旁边的一家早餐店。     “你想吃点什么?”两人找了一个座位坐下,刘黑玉看着石燕,温柔地征求她的意见。     “就来一碗稀饭,两只盐菜包子吧。   ”石燕轻声道。   “大清早的,我不大习惯吃油腻的东西。   ”  刘黑玉立即去将石燕要的早餐拿了过来,又给自己要了一碗汤面,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。   能够认识石燕,又与她共进早餐,他的心情十分愉快,就连胃口也跟着好极了。     吃过早餐,来到汽车站,他们分手的时候也到了。   他们两家虽然只相隔二十多里,却是两条不同的路线。   刘黑玉心里顿时怅然若失,他脉脉地看着石燕,真不愿意就此离去。     “你这次回来,准备在家里呆多长时间?”刘黑玉满怀期望地看着石燕。   如果她在家的时间比较长,自己就可以去看她。     石燕说:“我只有五天假,在家里最多只能住四天。   你来G市,一定要记着来找我们呀。   ”她慢慢往汽车走去,不时回头看着刘黑玉,眼里充满了依恋不舍的神情。     刘黑玉突然大步走上前去,坚毅说:“我送你回家!”  石燕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,她什么也没说,欢快地与他一起登上了回家的汽车。     刘黑玉怎么也没有想到,正是由于他的突然决定,成就了他与石燕的姻缘。     走进石燕的家,已经是中午时分了。   石燕惊讶地发现,母亲根本就没有病,正在屋里欢快地忙碌着。     “妈,你不是病了吗?”石燕不满地说。     “傻女儿,你一回来,妈的病不就全好了吗?”石燕的母亲“呵呵”笑着,她的目光落到刘黑玉的身上。   “这位是谁?”  石燕的眼里立即放出光来,兴奋地介绍说:“他叫刘黑玉,是我的朋友。   ”  石燕的母亲一怔,连忙将石燕拉进房里,低声问道:“你的朋友?是什么朋友?”  “当然是男朋友了。   ”石燕幸福地说。   她与刘黑玉虽然没有明确恋爱关系,但是,两人心里都很明白,他们是谁也离不开谁了。     “不行!”石燕的母亲脸色一沉,冷冷地说。   “我直接告诉你好了,妈这次要你回来,就是打算让你去相亲的。   隔壁黄泥村范重的名字你听说过吧,他这几年在外面做生意赚了大钱,已经成为我们这一带的首富了。   他派人来跟妈说了,想娶你给他的大儿子做媳妇,答应付五万元聘礼。   你想想,五万元是多少钱,可以盖一栋新楼了。   所以,妈就帮你答应了,等你一回来,立即就去相亲。   ”  “妈,你就以五万元将女儿卖了?”石燕立即叫了起来。   “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,你怎么还想着要包办婚姻呢?”  “你这是什么话?”母亲狠狠地瞪了她一眼。   “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,妈也是为了你好呀。   范家的条件那么好,你嫁过去就享福,这样的好事,就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。   听妈的没错,妈怎么会害自己的女儿呢?”  “对不起,妈!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。   ”石燕一本正经地说。   “我已经有男朋友了。   ”  “你说的就是外面那个人吗?”母亲的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。   “妈一看他的样子,就知道他是一个穷小子,他怎么能够跟范家比呢?”  “妈,你不会是一个嫌贫爱富的人吧?”石燕仍不死心地说。     “你说对了,妈正是一个嫌贫爱富的人。   ”母亲冷冷地说。   “如果说每个人都嫌富爱贫,我们何必要发家致富呢?这事就这么定了,妈已经收了他家两万元钱定金,是绝对不能反悔的。   ”  石燕两眼红红地从房里出来,刘黑玉立即迎了上去,关切地看着她。   “你怎么哭了?”  “没什么。   ”石燕淡淡地说。   “我看到妈妈的病已经完全好了,心里高兴而已。   ”  吃过中饭,石燕送刘黑玉回去。   走不多远,她突然拉着刘黑玉进入了路边的树林,迅速扑了上去,搂住他的脖子,将火热的嘴唇凑了上去。     两人笨拙地吻着,却十分狂热。   石燕将香舌伸进了刘黑玉的嘴里,在他的舌头上尽情撩拨起来。   刘黑玉的全身迅速变得滚烫起来,一只手开始不安份地伸进了她的衣服,攀上了她胸前的山峰。     “唔!”  石燕嘴里娇哼了一声,双唇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刘黑玉的厚唇,柔美的娇躯一阵激颤,那柔软丰满的*房又弹进了刘黑玉的手掌。     刘黑玉轻轻地抚摸了一阵,突然撩起了她的衣襟,无限春光立即展现在眼前。   他欢呼一声,连忙俯下身去,张嘴含住了那颤悠悠的*房,用力地吮吸起来。     石燕俏脸滚烫,就连耳根都红得像三月的流火,娇嫩的胸*在刘黑玉的吮吸下发出轻微的震颤,她双手紧紧抓着刘黑玉的头发,美目里露出意乱情迷的神色,嘴里也流泻出声声娇喘。     刘黑玉就像小孩吸奶似的,在石燕那凝脂白玉般的酥胸嫩*上饱吸了一顿,终于心满意足地抬起头来,尽情地欣赏着那迷人的玉*。     明媚的阳光照射在**裸的酥胸上,石燕感到暖洋洋的,虽然没有被刘黑玉吮吸、抚摸时的那种剧烈冲动,但她的心里已经撩起了熊熊欲火,就连空气中也能感受到那种浓浓的春意。     刘黑玉迅速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,铺在林间的空地上,抱起石燕的娇躯轻轻放了上去,动作笨拙地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。     丰润雪白的胴体终于完全展露在他的眼前,他伸出双手,轻轻地摸了上去,那种感觉既新鲜又刺激,心里的欲念再也无法控制了。     在刘黑玉的轻轻抚摸下,石燕只觉得心里涌起了阵阵浪涛,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身心,她很快又娇喘吁吁起来,嘴里吐气如兰,娇躯也像条蛇似的在地上不住的扭动,她已渐渐迷失在阵阵野性的狂涛中,紧紧地闭上了眼睛。     两具**裸的身体终于纠缠在一起。   由于他们都是第一次,刘黑玉屡屡叩关都没有成功。   他心里不由暗暗着急,要是这事都做不成,岂不是贻笑天下?他不停地往石燕的下面刺去。    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,你越急,就越难以成功,刘黑玉接连刺了十多下,却次次戮在石燕那娇嫩的洞外,石燕已痛得呲牙裂嘴了。     她不得不伸出小手捉住他的火热之物,握在手里,感觉又粗又长,不由暗暗吃了一惊,自己窄小的下体能容纳这么粗大的东西吗?  她狠狠地咬了咬牙,引导刘黑玉进入桃源玉洞。   刘黑玉不知深浅,感到前端已经进入洞内,心里一喜,突然用力一插,顿时全根没入。     “啊——”  石燕惨叫一声,两眼上翻,差点闭过气去。   刘黑玉一看,只见她脸色惨白,额上渗出了密密的汗珠,显然是痛苦到了极点。     刘黑玉心里暗暗一惊,这种事不是十分愉悦的吗?她为何痛苦到这种程度?是不是自己的东西太长大了,她根本接受不了?  他曾偷偷地看过其他男人的物件,知道自己的器具比一般的男人要长大得多,如果真是这样,那该怎么办呢?他伏在石燕的身上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顿时愣住了。     良久,石燕终于缓过气来,娇嗔地瞪了刘黑玉一眼。   “你怎么用那么大的力?难道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吗?”  刘黑玉顿时恍然大悟,他刚才一时激动,竟将这一切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。   他歉意地笑了笑,柔声说:“对不起!我不该这么粗鲁的。   ”  他看到石燕没事,一颗悬着心终于放了下来,连忙温柔地动了起来。     激情过后,两人都静静地躺在地上,刘黑玉轻轻地吻了石燕一下,爱怜地说:“对不起,我不该这么做的。   ”  石燕看了他一眼,淡淡地说:“没什么,这是我自愿的。   ”  刘黑玉哪里知道石燕的一片苦心。   原来,她是看到妈妈执意要将她嫁进范家,明白自己无法改变妈妈的想法,于是便想到了这破釜沉舟之计,让生米煮成熟饭,就算不能改变命运,也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心爱的人。     石燕从地上爬了起来,慢慢穿上衣服,对刘黑玉说:“天色已不早了,你还要走二十多里,再不走就要摸夜路了。   我也不送你了,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,都请你一定记住今天下午,记住这片树林!”  刘黑玉拍着胸脯说:“你放心!回去后,我立即就请人前来做媒,无论如何,我也要娶你做我的妻子。   ”  石燕心里暗暗叹息一声:要想让妈妈同意这门亲事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。   但是,她仍然强作欢喜地点了点头。     果然,第二天一早,石燕的妈妈就将媒人找来,带她到范家去相亲。   石燕不敢违拗,只好跟着妈妈和媒人一起去了。     范家显然早有准备,一家人都热情地迎了上来,他们看到石燕的容貌虽然不是格外漂亮,却也长得身材苗条,婀娜动人,心里都暗暗同意了。     范重的妻子拉着石燕的手问这问那,弄得石燕脸色红红的,心里很不好意思,终于寻了一个机会走了出来。     在屋外,范重的大儿子范文举连忙跟了上来,走到她的身边,亲昵地说:“石燕,你在G市打工吗?那里好玩不?”  石燕说:“G市是大都市,当然好玩啊。   ”心里鄙夷地暗想:“开口就问好玩不,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花花公子。   ”  其实,范文举也算得上是一个帅哥,他虽然没有刘黑玉那么高,应该也超过了1米7,长相却比刘黑玉还要英俊得多。   论条件,他肯定可以超过刘黑玉。   如果没有火车上的艳遇,她或许会看在妈妈的面子上接受他的。   可是,一切都晚了,就像一首歌所唱的那样,范文举已经“迟到”了。     范文举却不知道石燕心里的想法,依然兴奋地说:“我早就打算到G市去一次了,你给我当向导好不好?”  石燕淡淡地说:“对不起,我要上班,恐怕没有时间陪你的。   ”  范文举说:“你还去上什么班呢?不如回来跟我们一起做生意。   我们店里正需要你这样的人站店子,这事我跟爸爸说一声就行了。   ”  看他那盛气凌人的样子,石燕心里不由暗暗有气,我还没有决定要嫁给你呢,你就开始气使颐指了?她微微笑了笑。   “我在厂里做得好好的,为什么要回来跟你们一起做生意呢?”  范文举说:“你迟早是我们家的人,当然应该回来跟我们一起做生意呀。   ”  石燕立即笑得花枝乱颤,想不到这小子长得这么好看,脸皮却比砖头还厚,我会成为你们家的人?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。     “你笑什么?”范文举讶异地看着石燕。     她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好看极了,笑容之中放射出一股令人心荡神怡的媚态。     女人的笑是迷人的,美人的笑更是使英雄气短,人君倾国。   范文举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,他如何能够抵御石燕那动人的诱惑呢?他突然走了上去,伸手抱住石燕,伸嘴往她的唇上吻去。     “你要干什么?”石燕娇叱一声,极力地进行挣扎,想要将他推开。     眼看就要到嘴的美食怎么能够轻易放过呢?就是自己店里请的女营业员都不会反对他,而她反正会要成为自己的妻子,怎么能够错过呢?这样想着,范文举胆气一壮,毫不犹豫将自己的嘴巴紧紧地压在石燕的嘴唇上。     石燕极力反抗着,试图挣脱他的魔掌,但是,他的力气比她大得多了,她根本无法撼动分毫。   她心里一急,突然张开嘴巴,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。     “啊!”  范文举就像杀猪似地惨叫起来。   屋里的人听了,连忙赶了出来,惊讶地问道: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  石燕立即双面掩脸,扑到妈妈的怀里痛哭起来,哽咽地说:“妈,我就是死也不愿意嫁给这个流氓。   我们回家!”  范重的妻子连忙走到范文举的身边,见他的嘴唇鲜血淋漓,不由心痛地说:“怎么咬得这么重呀?快跟妈进屋,让妈给你上药。   ”  范文举狠狠地瞪了石燕一眼,恨恨地说:“你这个婊子,竟敢咬我?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。   ”  “住嘴!”范重厉喝一声,狠狠地瞪了妻子一眼,“还不带他进去?在这里丢人现眼。   ”  他走到石燕的母亲面前,淡淡地说:“对不起!都怪我管教无方,出了这个逆子。   我向你们母女赔礼道歉,请你们不要见责。   俗语说,‘买卖不成仁义在。   ’如果石燕姑娘执意不肯嫁给我家举儿,我们也不好勉强,还请你将定金退回给我,我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。   ”  石燕猛地抬起头来,冷冷地说:“我原本就没有想要你家的钱,我们可以将钱如数退给你。   不过,你们可以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,但我不能。   第一,你的儿子的的确确侵犯了我;第二,他刚才还在威胁我,我不会就么了结的。   ”  范重冷冷地说:“我刚才已经向你道过歉了,你又没有造成什么损失,你还想怎么样?”  石燕说:“我只是想要保护自己的权利,该怎么办,恐怕是警察说了算。   ”  “你想威胁我?”  石燕淡淡地说:“范老板,我想你应该找个律师咨询一下,问一问强奸未遂是否构成犯罪。   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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